庆帝表情复杂,他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侯公公。
“既然他不去诗会做诗,那你说他干什么去了?”
这时侯公公连忙对着庆帝一拜。
“回陛下,由于咱们的人后面被世子殿下叫去安置会场,就没能继续偷偷跟着那纪梵希公子。”
对此庆帝哦了一声便不再多说什么。
告别了林婉儿,李浩漫步在后院,看着四周的景色他不禁感叹还得是皇室子弟会享受,这后院的景色比之自己穿越前所看过的那些经典园林都不差。
他一边哼着小曲七拐八拐,继续向着后院深处走去。
只是骤然间,一股致命的危险气息扑面而来,李浩感觉到自己体内也是一瞬间力量充盈,使得他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这突刺过来的一剑。
这一剑刺的极其刁钻,李浩晚上半步恐怕就要被对方一剑封喉。
见一击未得逞,对方也是有些惊讶不由得咦了一声。
不过紧接着又有一道身影扑面而来,这一次出手的是一名刀客,来者拔刀出直奔李浩胸口砍去,不只是这名刀客,刚刚出手的剑客也再一次向着他的后脑刺了过来。
二人的意图很明显,一个字,杀。
看到这里李浩的头都大了,他这还是提前做好了被偷袭的准备,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出手的竟然是两个人。
二人配合完美,准备斩落李浩的人头,后者只是叹了口气犹如燕子穿堂般从二人的攻击间隙中钻了过去。
“哼,滑溜的像一只泥鳅!”
剑客冷哼一声就要再次出手,这时李浩却一声高呼。
“二殿下,快让他们住手,咱们是自己人,别误会!”
就在这时,亭子里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。
“谢必安,范无咎,放他过来吧。”
剑客和刀客闻罢这才停手,冷冷瞥了一眼李浩后对着亭子一拜。
“是,殿下。”
说罢二人纷纷收回各自的兵刃,范无咎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本书读了起来,而谢必安却对着李浩冷哼一声。
“算你运气好。”
听到这里李浩不由得眉毛一挑。
“什么话,你们这是偷袭,我手中根本就没兵器,再说了你们二打一不也没把我拿下来吗,你跟我装什么装?”
面对李浩那挑衅的话语,谢必安当即就要再次出剑,一旁的范无咎则直接用手中的书挡住了他。
“殿下发话让他过去,你就别跟这小子一般见识了。”
说罢,范无咎冷冷的看向李浩。
“你若不服,有机会咱们下来再较量较量。”
李浩见此只是呵呵一笑,并未理会对方而是直奔二皇子李承泽的亭子走去。
李承泽这时也放下了自己手中一直观看的【洛神赋】,抬头看向了走来的李浩。
“你说你是自己人,那为何我从未见过你,若是你不能拿出证明的东西,我一样杀了你。”
面对咄咄逼人的二皇子李承泽,李浩不慌不忙的从怀中掏出一个黑玉令牌放在了他的面前。
这正是之前他杀死的京都城外那些北齐国暗探,从他们的据点里找到的黑玉令牌。
看到桌子上的令牌李承泽的眉毛不易察觉的一挑,不过他却笑着看向面前的李浩。
“这是何物,我不知啊。”
见对方装傻李浩只是撇了撇嘴,随后眯着眼俯下身小声说道。
“殿下就莫要再装了,你与我锦衣卫之间的交易,沈重沈大人已经悉数告诉我了,我说了咱们是自己人。”
听到这里李承泽笑了,不过他也小声的和李浩说道。
“你是自己人又如何?”
“你可知这里是我南庆靖王府,我贵为南庆二皇子,今日杀了你也不会有人诟病,同时还会被陛下记为大功一件。”
“你们北齐人是不是都是傻子?”
对于李承泽的威胁,李浩却呵呵一笑。
“二殿下言重了,我可并不是北齐人,如今我的身份可是咱们京都城的乞丐才子,您现在看的这个【洛神赋】正是在下写的。”
听到这里,李承泽不由得一愣,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抬头看向正冲自己笑眯眯的李浩。
“这【洛神赋】是你写的?”
“呵呵,正是在下,想必二殿下也应该清楚,我的一举一动可都被陛下看着呢,虽然我和您现在的对话他不清楚,可我今日若是被殿下杀了,您觉得陛下会不会震怒?”
“毕竟咱们南庆的文坛积弱已久,急需像我这样的文学新秀。”
听到了李浩的话,李承泽眯着眼冷冷的注视着他。
“呵,我凭什么信任你,我可是知道今日已经有很多人冒充那乞丐才子的,如今他们恐怕都已经被关进了京都府大牢了吧。”
面对李承泽的冷嘲热讽,李浩依旧面不改色的笑了笑,这时他直接坐了下来,看来今儿也得给这个李承泽背首诗了。
他拿起一枚桌子上的葡萄,不由得呵呵一笑。
“既是如此,那我便即兴作诗一首好了。”
听到了李浩的话,李承泽笑了。
“若是所做的诗不够惊艳,今日我定杀你。”
对此李浩微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二殿下说笑了,我今日死不了,殿下可有纸笔?”
李承泽闻罢对着远处的的谢必安和范无咎喊道。
“叫他们准备笔墨纸砚来。”
听说李浩要现场作诗,一旁的范无咎顿时来了兴趣,只是他身边的谢必安却一脸的不屑。
“说他胖他还真喘上了,我看等会儿若是做不出什么惊艳的诗词,他还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。”
不多时范无咎就找来了笔墨纸砚放在了李浩的面前,李承泽此时笑着看向他。
“请。”
李浩哼了一声直接提笔就写了起来。
“谁念西风独自凉,萧萧黄叶闭疏窗,沉思往事立残阳。”
“被酒莫惊春睡重,赌书消得泼茶香,当时只道是寻常。”
李浩所写的,这正是纳兰性德的浣溪沙·谁念西风独自凉。
写罢停笔,此时他身旁的范无咎已经看的愣住了,不只是范无咎,就是李承泽这时也赤着脚踩着地面,一遍又一遍的读着这首词。
“嘶,好一个只道当时是寻常,妙啊,这首词写的妙啊!”
看到二人如痴如醉的端详着李浩刚刚所写的词,一旁的谢必安不由得皱起眉来。
“真有这般神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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